使用枚举作为常量表达式。哪个编译器是正确的？

以下代码使用枚举成员m作为常量表达式，即作为模板参数。该代码可以在 gcc 下编译，但不能在 clang 下编译（现场演示 http://coliru.stacked-crooked.com/a/79f0d052864fec19%20live%20demo）。 Clang 说“错误：非类型模板参数不是常量表达式”。

可以通过换线解决问题// 1 by A<tst<p>::m> a。因此，我的问题不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，而是哪个编译器是正确的。

template<size_t n> struct A{};

template<size_t n>
struct tst
{   enum : size_t { m= n % 15 };

    template<size_t p>
    void
    call( tst<p> const &t2 ) {
        A<t2.m>  a; // 1
    }
};

根据标准，Clang 拒绝该代码是正确的。

t2.m是类成员访问表达式。 [expr.ref]/1 说：

[...] 计算点或箭头之前的后缀表达式；这 该评估的结果，连同id-表达式, 确定整个后缀表达式的结果。

还有一个注释：

如果计算类成员访问表达式，则子表达式 即使结果对于确定结果来说是不必要的，也会进行评估 整个后缀表达式的值，例如如果id-表达式表示静态成员。

所以，子表达式t2被评估。 [expr.const]/2.9 表示一个表达式e如果评估它会导致评估以下内容，则不能是核心常量表达式

an id-表达式引用引用的变量或数据成员 类型，除非引用有前面的初始化并且

• 它用常量表达式初始化或
• 它的生命周期开始于评估e;

t2指的是不满足项目符号的引用类型变量，因此t2.m不是常量表达式，因为它不是核心常量表达式。

所有引用均来自当前发布的工作草案 N4594。自 C++11 以来，文本略有变化，但本例中的含义是相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