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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搞定,开始happy。
3月到6月底,几个月最放纵最快乐的时光就这样开始了。
大家应该都有过那样的经历,三天两头喝酒,对MM吹口哨,整天踢球,学校里谁都不怕,底气都特别足,老子都大四了,谁怕谁啊。
甚至有一次,我回寝室的时候发现一个人都没有,问别人才知道那些兄弟都因为踢球打架被抓到派出所了,赶快飞奔过去救人。
呵呵,这些兄弟现在都混得不错。当年打架最凶的那个,后来去做军火生意了,亚非拉都是他的世界,最近电视里利比亚动乱,还能时不时的看到他们的产品。学历最高的已经博士后了,虽然当年成绩真的很一般。至于那个长得最娃娃脸的,后来参军了,前两年就已经官拜营职,记得前几年台湾公投闹得最凶的时候,去找他玩,他正一脸凶相的对一帮新兵蛋子训话,“同志们,打过去,XYX是我的,谁都不许跟我抢!” (XYX是当年台湾很红的一个女明星,也是我们寝室YY的对象),这也算假公济私吧。
但这也是个伤感的季节。有和MM分手的,弄得租的房子一地TT的。更多的人,是把自己一辈子的泪都洒在了站台上。以至于最后几天的时候,都开始逃避送人,因为实在无法忍受火车开动那刹那胸口被猛击,眼泪无法控制的感觉。
直到6月30号的那天,我一个人收拾好行李,没有通知一个同班同学,就叫上一个比我高一届的哥们(这兄弟也是一个猛将,前两年去驰骋埃及,开拓电讯市场去了,有空也讲讲他的故事),两个人坐上公交,平静的看着这个我生活了4年却并不那么熟悉的城市,心里默默的说着再见:别了,我的激情燃烧的岁月,别了,这个记载我很多第一次的美丽校园,充满生活情趣的城市。
在上海其实我并不孤单,因为当时全班1/3的同学都签了上海的单位。不过他们都是找的国企,一般差不多8,9月才去报到,而且行李可以从学校直接打包邮到单位。而我因为找的是私企,一毕业就直接过去了,所以30号那天,没有一个同行的人。
但当我到上海的时候,一个人已经在站台上等我了,他就是葛君,一个比我高一届,其它院系的同学。他当时签约了上海的一个设计院,也正处于迷茫的时期,白天在单位打游戏,晚上在宿舍上网泡MM。当然,人家后来就做的很成功了,很好的单位,也有自己的公司。我们一直到现在,都还保持着非常好的合作关系,以后应该有机会再讲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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