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我们可以获取不完整类型的地址？

考虑这段代码：

class Addressable;
class Class1  { void foo(Addressable &a) { (void) &a; } };  // OK
class Addressable { void *operator &() { return this; } };
class Class2  { void foo(Addressable &a) { (void) &a; } };  // Error: operator & private

为什么 C++ 允许获取不完整引用类型的地址？

如上所示，这难道不是潜在的非法行为吗？这是故意的吗？

是的，这是故意的，如果operator&是否超载是已知的。

早在 C++ 出现之前，获取不完整类型的地址就已经成为可能。在C中，绝对不存在任何破损的风险，因为&不能超载。

C++ 选择不不必要地破坏以前有效的程序，并简单地指定如果不完整的类型确实具有重载&运算符，未指定是否使用重载运算符。

引用N4140：

5.3.1 一元运算符 [expr.unary.op]

If &应用于不完整类类型的左值并且完整类型声明operator&()，未指定运算符是否具有内置含义或调用运算符函数。

这可以解释为甚至适用于当前正在声明的类，甚至当声明operator&已经看到了：

extern struct A a;
struct A {
  int operator&();
  decltype(&a) m; // int, or A *?
};
int main() {
  return A().m; // only valid if m is int
}

在这里，GCC 给出m type A *并拒绝该程序，但 clang 给出了它的类型int并接受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