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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是通配符。https://www.quora.com/What-does-o-cpp-in-a-Makefile-mean是这样描述%的作用的：
for every target X.o, if there exists a file named X.cpp, do the following
对于任何一个.o文件，假如存在同名的.cpp文件，做如下操作。
注意，不是根据任何一个cpp文件来找.o文件。makefile的工作流程是从最终的产物（可执行文件或so文件等）开始，寻找“上一级”产生它们的文件，直到最顶端的源代码。：
可执行文件->.o文件->cpp文件/h文件。
正因为这样，makefile才会根据.o文件查找同名.cpp文件，而不是反过来。
看下面的示例：
int fun();#include <stdio.h>
#include "fun.h"
int main(void)
{
int i = fun();
printf("i = %d\n", i);
return 0;
}
#include "fun.h"
int fun(){
return 9;
}CC=gcc
%.o: %.cpp
$(CC) -c -o $@ $<
main: main.o fun.o
$(CC) -o main main.o fun.o
make之后打印了三行语句：
gcc -c -o main.o main.cpp
gcc -c -o fun.o fun.cpp
gcc -o main main.o fun.o
前两句是由makefile的%.o: %.cpp gcc -c -o $@ $< 规则展开 。对号入座就能看出，第一次使用%.o时，main字符串代入%。第二次代入使用fun字符串代入%。
将上面的打印结果与%.o: %.cpp gcc -c -o $@ $< 规则对号入座，不难看出，$@对应%.o；而$<对应%.cpp
https://unix.stackexchange.com/questions/116547/what-do-and-in-a-makefile-mean#:~:text=From%20make%20manpage%3A,rule's%20recipe%20to%20be%20run.解释了$@和$<的意义：
$@是目标的名字（目标就是冒号":"左边的文件名）。假如冒号左边有不止一个目标，那么$@等于触发当前规则的那个目标。
$<是第一个依赖项(依赖项就是冒号":"右边的文件名)。
再看下面关于$@的例子
这个例子说明，当冒号“：”左边有多个目标时，$@一次只会对应一个目标。
另外，all:a.o b.o这句不能省略。省略的话，makefile只会按照生成a.o的规则执行一次。
上面的例子可以进一步抽象，将makefile改写为如下：
CC=gcc
%.o: %.cpp
$(CC) -c -o $@ $<
main: main.o fun.o
$(CC) -o $@ $^注意最后一行。$@取代了main，因为$@就代表main。$^取代了main.o fun.o。因为$^的作用就是代替冒号":"右边的所有依赖项(prerequisites)